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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逃跑惩戒/双脚缩小改造(非主角)/既然脚不想要就废了吧

 

从医疗舱爬出来,谢云昭的身体又恢复了完美的状态,只留下无法掩饰的疲倦。之后东方极带着他去听了交响乐演出,大佬很有排面,一人单独包了全场。演出中场的时候,早上见过的管家走进来,附耳对东方极说了一句话,东方极的脸色就沉下来,两人离开了几分钟,再回来时又是波澜不惊的矜贵做派,直到演出结束才回到东方家的宅邸。

转过内院的影壁,几个嬷嬷丫头一拥而上,把谢云昭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,脖子也套了抑制呼吸的项圈。这小宠明显承过家主的雨露,刚刚进门时一双腿都合不拢。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雾气朦胧,粉色舌尖半吐,不用挨操就喘得勾人魂魄。

徐嬷嬷看不惯小蹄子勾人,阴阳怪气道:“哪儿来的骚野猫味儿!赶紧牵上绳带回院子里。”几个小丫头一个扯着项圈的铂金链条,几个按住谢云昭的腰背,学着alpha的样子挺腰,嬉闹了一阵。被还未分化的小女孩这样取笑,谢云昭又是难堪又是难过,还发作不得。这当口,丹若姑娘疾步走来,还未开口,谢云昭就嗅到了她身上的紧张气味。

“干嘛干嘛,磨破了小宠的膝盖你担责任?还不快找健仆来抱?”

谢云昭有心感谢,但越靠近小院,气氛越是紧绷。丹若也不和他说话了,灌洗清洁之后,丹若看着他喝了一碗粥,给他的穴里塞好玉势就离开了。他一边浏览着光脑里的电影,一边想:另一出怪事,这些人没有把他捆起来放到箱子里。

疲倦和缺氧让谢云昭睡得格外沉,。肚子上的软肉颤了颤,疼痛传递到神经,oga隔着口球发出可怜的呜咽。他旋转红烛,让向上的火苗烤化红烛另一侧的蜡。

小腹的红色逐渐密集,一团一簇地聚在一起,像是雪地上盛开的一树梅花。美人被烫得呜呜叫,胸膛上下起伏,那对奶子也颤巍巍地晃起来。东方极用蜡烛的底端去戳冰皮点心一样的乳肉,小巧的乳珠被红烛压进乳晕的凹陷中,他继续用力,那块圆形的凹陷也跟着扩大。

“唔……”

奶子比刚来时绵软了不少,宅里配的秘药总是更合他心意。东方极转动红烛,磨了磨乳尖。在他收回手的瞬间,乳肉回弹,摇得他心痒。

红烛已然短了一截,四周凝结着一串烛泪。东方极举高蜡烛之后却不倾倒,而是缓慢地靠近挺立的乳珠,近到谢云昭可以体会火焰的炽热温度。然后,融化的蜡滴几乎贴着乳晕浇下。

炽热的疼痛穿透皮肤,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接收到了这一信号。红色的蜡覆盖了两侧胸乳的乳晕和乳尖,接着红色溪流在乳肉上画出交叠的圆圈。oga努力稳住簌簌发抖的身体,小脸上隐忍和痛楚交织。

男孩没有松手,站在原地安静等待。“乖宝贝……云宝表现得很好。”

手指剥去皮肤上的红蜡,底下是芍药花一般娇艳的深粉色,东方极笑道:“瞧这些痕迹多漂亮,主人给你的标记。”轻微的烫伤并不难忍耐,这一次oga男孩没哭,他在云宝唇间的红色口球上亲了亲。男孩唇色浅,贝壳小牙整齐光洁,咬在正红色的圆球上,嘴角却拉得嫣红,两侧的嘴角处还留着口水滴流的晶亮水痕。东方极解开云宝脑后的皮带,oga温顺地张着嘴,口球与唇舌之间拖出一条细长银丝。

他换了一根白色的蜡烛,“转过身翘起屁股,把你的骚穴露出来。”

云宝弯下柳叶般柔软的腰肢,双手向后握住脚踝。东方极将手切入股沟,把两瓣不甚丰美的臀肉扒开,中间带露的深粉穴眼受惊似的颤了一颤,褶皱缩到极点,他不满地抓揉了一把,肛穴吐口,绽开一个尾指尖大的小眼。

身下巨物一送,直觉内里湿润滑暖,像是泡进了一眼温泉,淫肠层叠的粘膜被他的巨物拓开,媚肉像是无数小手,抚慰着阴茎表面。他往深处插时,那穴吸绞的力度放松,让他轻松直捣黄龙,柔嫩的一圈宫口肉环小口嘬吮龟头前端,后退时便化身稍紧的肉套,尽心竭力地挽留夹紧,他不动,那穴自己就动起来,小嘴一般有节奏地收缩放松,主动将他的鸡巴一截一截地往里面吞,吞了两寸后又吐出半寸,最是知情识趣。

东方极被夹得舒爽,心底感慨教养嬷嬷的用心,又自傲于治理家业的手段,能让一众人等为他效力,遂轻送慢凿地肏起穴来。嬷嬷们给云宝养身的外用膏药里掺了媚药“一支春”,时刻发情的骚浪身子禁不得几下阳物鞭挞,前方的漂亮鸡巴就要射,他用手托住下方的双丸狠捏一下,oga哀哀地尖叫,阴茎软垂。东方极哄了哄,对准前列腺磨凿了几分钟,让云宝抖着从雌花潮吹了一次。

他轻送慢碾肏了穴心几百次,等oga临近射精的时候,对着阴茎下方那双颜色娇艳的小桃子或是捏紧、或是扇打、或是扭扯,凌虐得男孩两腿抖如筛糠,连声哀告“主人!奴要疼死了”“呜呜放过我……放过我”“我要射……让我射……让我射……”

东方极尽兴之后,灌了十几股白浊精水在那只吸人魂魄的淫洞内,云宝哭得小脸涨红,前面的鸡巴翘得老高,他心一软,手从oga分开的腿间向后寻到雌花顶端鼓胀圆融的挺立肉果子,指甲一错,掐拧了一圈。

云宝的鸡巴勃勃跳动几下,从马眼喷出的不是精液,而是小股清澈的尿液,之后才从里面流出积累了半月的浓稠精液。

“乖云宝,怎么尿到主人鞋上了?”男孩嗫喏呜嗯几声,混了过去。

抽出性器之后,那只短矮的白蜡烛就被塞进了oga被淫水精水湿透的脂红穴眼。这只蜡烛比之前的红烛更加易融,如豆的一点烛光摇曳不休,过多的半透滚热蜡油从圆柱的边缘涌下,男孩每被烫一下,弓如弯月的瘦削脊背就起伏如波浪一般,肩胛骨如同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蝶。蜡烛融完,穴也就被白蜡封好了。

料理好后面,轮到前方的雌花。他按了露台上的隐秘开关,那木架正下方升起一根圆柱,约到半人高时停下,从顶面中心弹出一支樱桃木假阳。东方极抱起云宝,分开男孩前方淌水的雌穴,对准那支和他阴茎一比一复刻的东西坐了上去。

浑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器官受了这样一番残酷的玩弄,暴虐的疼痛如同一柄铁锤,谢云昭的全身都被锻打成了一滩软泥,不得发泄的肉欲在发黑的视野中炸开阵阵白光,后穴被烫比起来不值一提。

雌花被木雕假阳破开,酥麻的内壁拥上来将那根东西描摹了一遍。谢云昭被操了无数遍的穴立即认出,这是照着东方极的性器做的。托举他臀瓣的大手上下颠动,木头假阳硕大的龟头便猛砸娇柔的子宫口,两片小阴唇吃力地含吮,被干涩的柱体摩擦得通红,一会儿深陷进阴道口,一会儿又被带出,套在假鸡巴的表面。

不多时,下贱的oga身体就被捣得发了洪水,抽插间水液四溅,响亮的粘稠水声无时无刻在提醒谢云昭自己有多么淫荡,正在煎熬之中,那双手忽地放开,他避无可避地朝下一坐,假鸡巴捅穿了子宫口,整根东西楔进体内,激得他浑身抽搐,双腿乱蹬。

东方极向上调整圆柱,让云宝的脚尖堪堪着地,又压着腰身调整男孩的坐姿,把笔直修长的白腿分开,摆成下横叉的姿势,小巧雪臀后翘,湿淋淋的雌花紧贴圆柱表面。再拿麻绳在手腕上绕几圈,牵引至木架两端分别绑好。

调教过的身体被硬大的龟头填充胀满,又没了疼痛,谢云昭身体内淫欲更甚,雌穴主动吸绞不停,酥麻稍解,竟觉得十分舒服满足。东方极摩挲着小奴带着淫靡春情的眉梢眼角,没有点破,取了眼罩遮住云宝的眼睛。

“云宝明天就要回去做娼妓,今夜好好记一记主人鸡巴的形状,免得下次点你出台,淫穴认不出主人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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