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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池春·下(督主自己玩勾引/素股/背后位蹭喷水)

 

“待会还有更好看的呢。”

轻飘飘一句话,把余阳夏魂都快勾没了,弧度明显的喉结动了动,哑声问:“什么?”

阴容抿唇一笑,他神色间还带着情色的滋润,唇红齿白之上又薄薄蒙着一层缀着汗珠的粉纱,那百媚千娇的样子,连最妙笔生花的文字都无法尽述。

余阳夏简直被迷得五迷三道,有着这般姿色的人怎么会怀疑自己不喜欢他?怕是现在阴容说一句要天上的月亮,他都会想办法去摘!

只见阴容那泛着粉红的指尖挑逗似的划过浸湿的雪缎,自上而下,在半透明的绸子上划出道道旖旎褶皱,慢慢指尖靠近左边胸膛上那个小小的鼓包,食指绕着鼓包的根部轻柔地画圈。雪白的缎子下隐隐透出淡粉,像一片花瓣无意间沾在此处,随着阴容的动作逐渐由粉嫩变成诱人的艳红,另一侧的却仍是浅浅淡淡的,乖顺极了的样子。

阴容头略低着,眼睛却从密密的一片眼睫中往上瞧:“想不想……看看这里?”

余阳夏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,皮肤的温度几乎比池子里的水还要高了,烧得他嗓子哑到根本说不出话。身下那根玩意倒是诚实,射完还沾着不少黏腻精液的阳具抽动两下,飞快地站了起来,龟头从水面下探出来,吐着淫液和阴容打了个照面。

“咱家明白将军的意思了。”阴容笑了,在余阳夏欲望浓烈到几乎有些可怖的注视下,不紧不慢地将两片衣襟往两侧拉开,将胸口赤裸裸地露给他看。

余阳夏打仗的时候,许多战士都很狂放不拘小节,时不时就喜欢坦胸露背地打赤膊,是以余阳夏也算有意无意见过很多男人的胸了,在他的认识中,男人的乳头就是褐色的小小一个,不说丑吧,最起码他看了没什么感觉。但是阴容的和他们都不同——虽然阴容大概不能和那些“男人”算在一起。

余阳夏从没见过……这么美的双乳。

仿若新雪堆砌的胸口上,落了两点多情的梅花,一点是未经摧折的美人梅,粉得淡雅;一点是风情万种的朱砂梅,红得妖艳。乳晕颜色粉嫩干净,鼓鼓的,圆润可爱,上面的乳尖颤巍巍立着,左侧胸乳被指尖挑逗半晌,虽未直接碰到敏感花蕊,这处的乳头也比另一侧涨大几分,泛红的顶部乳孔可怜地张着。

余阳夏心中欲火几乎要烧干整个浴池,一时想把那两片薄薄的雪白的乳肉捏在手里狠狠抓着,一时又恨不得一口把诱人的乳头吃进嘴用力吸、用舌头舔、用牙咬。他僵立在原地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只有身下那根阳具青筋暴起,有力的搏动都把水面打出了浪花。

阴容对余阳夏的反应很满意。他一贯喜欢支配对方的欲望,但现在他发现绝对的压制并不是唯一的方法,像这样利用自己的身体和脸让对方神魂颠倒,只知道唯命是从,实在是有趣极了。打开新思路的阴容心情很好,笑吟吟地命令余阳夏:“你看了许久,该轮到咱家了,现在转过去,背对我。”

根本看不够,余阳夏又狠狠地用视线剜了阴容的胸口一下,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去。刚一转身,一个温温凉凉的柔软身躯就贴了上来,两截新藕似的手臂揽着余阳夏精瘦的腰,在形状漂亮的蜜色腹肌和胸肌上暧昧地摩挲。从正面看,余阳夏简直像是被盘丝洞里的妖精缠住了一样,红着脸浑身僵硬动弹不得,只能让那娇媚的妖精吸干了阳气。

阴容靠得更近,在他耳畔吐气如兰:“将军方才问咱家,为什么不把你收用了……”说这他一只手往下探入水面,摸到余阳夏股间那处隐秘后穴,二指并拢在穴口处揉了揉。这处秘穴已经被热水泡得软了些,手指按揉之间微肿的穴肉挤出一道小口,即使这些天每晚都含着玉势扩张温养,依然紧致得不行。

“咱家那地方到底和寻常男人不同,紧点儿的穴,硬插也能插进去……像咱家这种的,不是扩张到极致了,轻易进不去的……呵,咱家听闻有些小倌孪宠,后面被玩得厉害了,到老了排泄都无法自理。”

“余将军心思是好的,就是后面的功夫还不到家呢。”阴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亵玩余阳夏的穴口,一边咬着他敏感的耳廓,轻轻问,“害怕了没有?”

余阳夏一愣,随即抓住另一只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,把那白皙柔软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,安抚的意味十足:“自然不害怕。老了我也还要伺候督主呢,督主不会让我如此的。”

阴容笑了,亲昵地蹭蹭对方:“说得这样好听,且信你一次。”

说着阴容的手不知不觉移到了水面下光裸的紧实臀部,暧昧地轻抓了满手:“这次就先用这里伺候咱家吧……用手自己扒着。”

余阳夏脸更红了,但依然很听话地自己伸出手向后,扒住了两瓣蜜色的臀肉。这些天余阳夏卧床的时间居多,臀上薄薄地堆了一层柔软的脂肪,从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一点软肉,中间被手指玩得有些红肿翻出的肉穴被扯成一道肉乎乎的细逢。阴容看得心头火起,小腹也涌上熟悉的酥麻感。他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阴茎,将它竖起来,慢慢地塞进余阳夏臀缝里。

“嗯……夹好了。”

阴容让结实的臀肉一裹,爽得仰头长出一口气,在水下轻轻甩了余阳夏臀瓣一掌。余阳夏会意,忍着羞捧着臀瓣去挤臀缝里的阴茎。这根软肉和阴容的身体一样,温度比自己稍低一些,温温软软地贴在屁股中间,反倒衬得余阳夏的臀肉火热。余阳夏一边克制不住地轻喘,一边抓着自己臀肉上上下下地裹着阴容的软鸡巴,穴口那圈肥嫩的软肉贴着阴茎表面,被磨得又痒又爽,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张嘬着软腻的鸡巴表皮。

阴容被伺候得舒服极了,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呻吟,挺着腰耸着屁股去操余阳夏的股缝。废鸡巴被两瓣结实滚烫的臀肉裹着,已经有些淫液断断续续从龟头里冒出来,混进温热的池水之中。挺腰操弄的动作太过剧烈,滑腻的软肉就会不小心从臀缝间滑落,阴容红着眼狠狠把软塌塌的废鸡巴塞回去,可没动两下又滑出来,这种无力的感觉让阴容几欲发狂,原本意乱情迷的叫床声中都带了几分啜泣和气恼的颤音。

他用力推了余阳夏一把,让余阳夏上半身趴伏在浴池边缘。余阳夏被冷不防这么一推,抚在肉臀上的双手下意识松了,转而扶着玉阶。他回头看向阴容,只见对方眼尾通红,缀着泪珠,咬牙切齿地握住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废鸡巴,自虐一般狠狠往臀缝里塞,手上力道大到软烂肉茎都被勒出指痕,软肉从指间溢出来,却好像不知疼痛似的不断重复这个动作。

余阳夏被阴容的神情刺得心中一痛。阴容每每到了床上,总是把自己是阉人的事摆在明面上说,显得已经坦然接受了似的。余阳夏被人说是迟钝不开窍,唯独在观察阴容的情绪这一事上似乎有着天然的敏锐和洞察,他能看出来,阴容面对自己时是在意的,甚至是自卑的——余阳夏心痛如绞,只想要把阴容捧在手心里疼爱,让他知道自己不在乎他肉体的残缺、心性的偏执敏感,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他的每一寸。

“督主……你趴到我身上来。”余阳夏努力回头注视着阴容猩红的双眼,哄道。

阴容定定地看了余阳夏一会,似乎在考量他的目的,最终还是泄了气,软软地趴伏在面前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坚实后背上。余阳夏感到对方的身体贴上来,便调整姿势,学着那话本里的浪荡模样,腰肢往下沉,屁股翘起来笨拙地左右蹭两下,重新把那根软鸡巴夹进臀缝里,随即用力收紧臀肌,饱满的蜜色臀肉两侧出现了性感的凹陷。余阳夏耸着屁股夹得死紧,加上阴容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,小腹紧紧贴着抬高的屁股,不给跨间软肉滑开的缝隙,竟然真的这样牢牢夹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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