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磨批RN就能满足的纯情鼠王

 

翌日日上三竿薛明风才醒,他起身抚剑,惊觉屋内无人,寻了一圈未见慕晚踪影,心头突突地跳。

他怕慕晚有事,但昨晚一点动静也没听到,生怕慕晚想不开离去,又途中遭遇不测。

他打了清水洗脸,忽听树林远处敲锣打鼓,唢呐震天。

一队穿着红衣裳的鼠妖敲敲打打钻进视野。

他们原身是老鼠,即便化为人形也畏光得厉害,吹着极喜气的调子,身子弯得像虾,有几只年龄小的还露着耳朵和尾巴,在迎亲队伍里瑟瑟如筛糠。

薛明风没有躲避,因为他看到了慕晚。

他换掉了先前的黑衣,披着红袍,衣角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胯下的神驹戴着大红的花球,随着步伐一摇一摆,艳俗又滑稽。

但穿着红衣的慕晚格外的好看,因为那场大雨郁结已久的眉目也化开了,软糯得像春水,将少年人的鲜活气衬托出来,也许是因为先前没见他穿过红色,薛明风一直盯着瞧,瞧得慕晚不自在,侧过头去,耳根带着红,这样一来,就更像迎娶新娘的新郎了。

薛明风好笑地问道:“不是先去青丘?”

妖中也按本领分地位,鼠妖在妖界是最末等的,专做看家扫院的活,这种好事怎排的上号,轮到怕也是末尾,自己那时说不定都死了。

慕晚下马走到他身前,说:“尸体被瞧见了,他们要交代。”

薛明风了然,不再多问,不过心中嗤了一声,觉得鼠王的胆子太大了些,他倒是无所谓,横竖都是那件事,谁来都一样,就是不知道妖界又在折腾什么,若能打起来,打得四分五裂,就再好不过了。

若非这群鼠妖东倒西歪地向前走,滑稽得像猴戏团,他都会以为自己真的是去嫁人,弟弟亲自护送远行,做梦一样。

他暗叹一声,踩着脚蹬上马。

他和慕晚骑来的两匹骏马食灵草长大,一日可行万里,但有这群老鼠跟着,自然大大降低了行进速度,好在路程并不遥远,日头几乎没怎么动,他们就行至鼠王的寝宫。

这里不如想象中那般潮湿和阴冷,规规矩矩筑着墙,庭院里修着池塘,虽不如人间大方,却也精巧到别致,宫内守卫寥寥,身上的灵气也不明显,比起国君的宫殿,更像是金屋藏娇的地方。

薛明风贴顺地跟慕晚道别,在侍女的带领下进入宫内,任由她们替自己宽衣解带,沐浴梳洗,直到他们用黑布替他蒙上眼睛,又来绑缚他的手脚,薛明风才开始抗拒。

他动起手来,没人近得了身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那几个小鼠妖没见过什么世面,慌乱得话不着调:“是,是大王,大王吩咐的!”

薛明风皱眉道:“我不会反抗,不必绑着我。”

侍女们跪着磕头,眼泪滚滚而下:“不听,不听的话,会被杀头的!”

门被推开,慕晚提着剑,脸上带着一丝急色:“怎么了?!”

薛明风看见他,惶惑的心落回实处,他道:“没事,你出去吧。”

他才想起来,慕晚会守在门外,从那日大雨之后,他就如他的影子一般,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。

他觉得闹这一通也挺没意思,就算鼠王要玩出个花来,他这具炉鼎不也得受着,不就是为了这个而来?何必为难什么都不做不了主的下人,都是听令行事。

自嘲之后便是妥协,他仰躺在床上,任由侍女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。

看不到,听力便更加敏锐起来,在陌生的环境下,惧意难以挣脱,干脆坐起身练功,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。

门再一次响了,脚步声很轻,像是刻意而为,床榻陷下去,布料淅淅作响。

薛明风周全人族的礼仪,率先打了招呼:“鼠王陛下。”

无人应答,但他料想也不会是他人,便继续道:“久仰陛下大名,今日难得相会,不知是否有幸一睹尊容风采?”

鼠王不应,薛明风便有些气恼,他极烦这种做事拖泥带水的人,原先千澋也是,晾着他,故意瞧他难看,他那时有眼有手,可以主动去逼千澋反应,现在被缚着,还不知道要煎熬多久。

他正要再说,张开的唇舌便被人吻住了,肉贴肉地亲。

薛明风的手指瑟缩了下,又伸展,去解面前人的腰带。

鼠王却是按着他的手,不叫他动作,沿着他的唇角一点一点吮吸,纯情得像一只雏鸟。

下唇被对方用牙齿轻磨,而后探入舌尖,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内腔,见他不反抗,便入得更深,笨拙舔去他口中的津液。

除了薛明风没反应外,另一人黏糊得像是热恋中的情人。

身体贴得越来越紧,湿热的吻也一路向下。

薛明风的前襟被拉开,露出一对挺翘的乳。阴阳同体让他的胸部也微微鼓胀,如同十六七的少女一般娇小可人。

鼠王压着他倒卧下去,手掌按在上面,轻轻地摩挲着,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
薛明风咬着牙,忍受着怪异的麻痒。

鼠王的掌心并不平整,应是常年做些粗实活,粗糙地令人发指,他的力道越来越大,渐渐不再满足浅尝辄止,指腹拨弄着他的乳尖,往一旁拉扯,可能是看到他皱眉,便低头含进去舔弄。

湿润的口腔裹上来的一瞬间薛明风险些叫了出来,他的身体弓起,两腿向上顶,被男人压下去,分开挂在他的腰上。

两个人下体相撞,薛明风碰到了他的灼热。

那物硬的厉害,隔着几层布,克制不住地往上顶弄,它的头部饱满,像剑柄一样坚定有力,撞过来时,薛明风的花瓣毫无抵抗之力,丢盔卸甲地露出一个小口,垂着泪含住不依不饶的敌军,于是他长驱直入,将整个柱身在上面磨,布料摩擦在那敏感的部位,两个人都是又痛又爽,却又隔空瘙痒地难受。

他发现越往上顶薛明风颤抖地越厉害,便抵着顶端的蕊珠磨,逼得他将身体缩得更厉害,双腿也缠得更紧。

同千澋不同,薛明风能明显感受到身上人的欲,他是十分享受这个过程,并试图将其延长,两人甚至衣服都没脱,就已经难分难舍。

薛明风被他勾得动情,他浑身发热,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样,酥麻到脊椎骨,难受极了,突然想到门外还站着慕晚,便咬紧牙关,竭力忍受着情潮。

上身的衣物被堆到手腕,每一处都被男人吮过,他从嘴唇舔到胸腹,又沿着乳尖向上,咬着薛明风纤细的脖颈,双臂死死锁着他,下体越磨越快,没有先前那般恼人的挑逗,薛明风却觉得仍旧要被溺毙了,他像是在大海上漂浮,除了抓着面前的浮木,别无选择。

突然身上的人肌肉绷起,牙关紧收,脖颈处传来刺痛,温热的血流淌出来。

那位置很高,衣服根本遮掩不到,若是慕晚看见,真不知道要怎么想。

薛明风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,心中直骂道:真是畜生。

男人的舌讨好似的舔过伤口,他咬得不深,血很快便止住了,他舔干净血迹,犹自恋恋不舍,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,不停用嘴唇磨蹭。

薛明风在气头上,显然没有什么好耐性,冷声道:“陛下还是快些做完,再捆下去,我这双手就要废了。”

身上的人蓦地顿住了,然后身下软床起伏,鼠王替他将衣服拉好,慢慢地起身离去。

薛明风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听到脚步声移动,房门响动,身边气息空然也无。他不知所措的同时,门吱呀一声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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