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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鸾/什么叫做

 

神鸾降山,是为祥瑞之兆,身为山主的飞衡喜极,本欲迎神鸾坐镇一方,未想到此神鸾竟是情鸾,对飞衡一见钟情,不多时双双深陷恋情,本该是一段佳话,但飞衡却发现……玉鸾他……实在太过热情!

案上书卷列着山中事务,飞衡却一点都看不进去。

玉鸾正趴在案下,埋在他胯间,用嘴舔舐吞吐那柄长枪。口腔湿热,裹着前端滋味美妙,软舌用面舔过柱身,顺着凸起经络描摹,舌尖时而舔戳伞沟,刺激的快意从胯下弥漫至全身。

卷上字句为何飞衡早已不在乎,只有握着拳消化下身的舒爽。那张嘴太厉害,竟令他的腰软了几分,再听盖在案下的舔舐水声,又细又闷,不知酝酿着何等春色。

忽地,身下阳物进到了更紧湿的妙地,扑在腿间的热息也更浓重,飞衡爽得不由轻哼,急忙往身下看,“玉鸾,不必……”

玉鸾深喉到兴处,吞咽声咕呜作响,喉间排斥的反应竟给了飞衡更多刺激,一时精关失守,在玉鸾嘴中投降缴械。飞衡呼气平复体内猛烈炸开的快意,连忙抽出自己的东西,未想玉鸾留恋万分,情欲尽染的神情配着痴迷满溢的眼,牵出液丝都婉道挽留,又给飞衡看硬几分。

“嗯……好大……”玉鸾不甚在意嘴中一塌糊涂,而怜爱地吻着方才在嘴中跳动的硕物,诚实又大胆地吐着淫浪字眼。

飞衡心里又爽又喜又愧疚,只能无奈地抚着玉鸾的头,“下次不必吞那么深……”

玉鸾轻笑,望来一双眼情欲皆浓,钻出扫掉书卷,坐到案上,解开本就松垮的衣袍,大方地向面前人袒露自己,“夫君,我想要你。”他身下的男人东西也早已兴奋,其下女穴更是湿透,微开着像另一张贪吃的嘴,等待喂食。

这下再急的事务也不急了。飞衡起身,握着自己的阳物贴在女穴处磨蹭,肉根与肉唇相擦,快意缓流,偶尔顶到敏感的小粒,则是轻快浪花。玉鸾极喜如此升温,主动分开双腿,又搂着飞衡肩脖,深深体会着亲密交触带来的爽痒。

飞衡忽地把自己尽数推入等候许久的小嘴,直至深处,前端一瞬间被湿热柔软吮吸,仔仔细细照顾到每一处,一股酥麻直升脑门。

“嗯!…嗯啊……好大……”玉鸾浪叫一声,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穴道为心上人的硕物撑满,情不自禁地收紧下身,夹着肉棒不放,用哼唧喘息表达被进入的满足,“好满…嗯……夫君快肏我……”

如他所言,飞衡捞着他腿弯,用足力气抽插热情的女穴,深入浅出,在玉鸾越发娇软的呻吟中榨出淫荡的水分,沾湿相交处。滑腻的淫液让飞衡更顺畅地进出,速度渐快,肉棒与穴的摩擦给两人带去进一层激烈的快乐。

玉鸾想夹着飞衡的腰,又被飞衡避开,只能双腿更开地被肏干。他只能上身更贴近心上人,在抽插的颠伏中胡乱亲吻飞衡的面唇,话语也忘了分寸,“夫君……信、信哥哥……好爽…太快了……再用力点…”

“信哥哥威武……嗯…要把我肏死在这了呀……”

天下没有男人不爱听床笫间的赞话,飞衡只觉进出小穴的爽快窜进了心里,促使他跟着玉鸾喘息,同享极乐。

但他一看玉鸾扭着的腰,一听耳边呻吟胡话,便知玉鸾并非真正满足,便让埋在穴内的阳物换了个角度,擦过嫩肉的同时不断顶着穴内妙处,立刻让玉鸾的呻吟变了调。

“啊…呀……那好舒服……”玉鸾几乎贴上飞衡,赤裸的胸膛合近,隔着飞衡的薄衣磨蹭,“肏我那,啊、啊……”

飞衡变着法欺负玉鸾那处,不消片刻就把玉鸾干得浑身发软,再也抱不住自己的夫君,只能攀在飞衡臂膀上止不住地呻吟。小穴也越咬越紧,次次抽出都带着水液,几乎让飞衡以为自己碰到了哪个泉眼。

又一记撞在那处的插顶后,玉鸾尖叫着高潮,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飞衡,穴里猛地吹出一股水,全喷到飞衡腹间,打得耻毛挂上水亮。

暂时脱力的玉鸾后倒仰躺在案上,双腿却无收回之意,仔细一看,前端男根不知何时已泄过一回,浊液沾上小腹,女穴更是一塌糊涂,肉唇软肿半阖,露出被干得熟透的内里,往外吐着方被满足的淫液,又像垂涎一旁还未疲软的粗长阳物。

飞衡低头欣赏此等春景片刻,不待玉鸾平复,又熟练地对着未闭的小嘴捅了进去,这回没等玉鸾适应,劲腰灵活动了几下,精巧地猛攻全然失守的秘地,逼得玉鸾失控尖吟,身子猛颤几下,敏感过分的小穴就这般夹着飞衡的东西又到了一次,两人身间又淋了一波潮液。

小穴的紧绞中飞衡就着潮液乱喷继续肏干,肉棒蛮横地消失出现在软肿肉唇间,淫靡水声清晰可闻,同时俯身去亲玉鸾的唇,将求饶的吟叫收于吻中,玉鸾就在强势的亲吻里被逼到又潮吹了一回。

连着高潮三次真让玉鸾失力,神情迷蒙喘息着消化体内滔天的快意,连飞衡射在自己穴里都不知,只觉舒爽蒙了脑迷了眼,双唇微张要亲,讨到了夫君的吻,便像只被宠溺的鸟,贴着主人亲热。

飞衡舒服得难言,揽着玉鸾温存。情事过后总是意浓,此时的玉鸾被满足了放浪,更多是柔软,惹得飞衡喜爱十分,玉鸾要亲,他便给吻,玉鸾要贴面,他便耳鬓厮磨,以亲昵诉亲密。

温存过后玉鸾竟闭眼睡去,飞衡看着两人糊涂的身间,地上乱落的书卷,又是无奈。思索片刻,又在玉鸾额头落吻,这才开始收拾。

神鸾为眷侣是何等身会?若让以前的飞衡来答,应是相敬如宾,携手相伴。可他万万没想到,情鸾一生追逐情爱,重意,也重欲。

本以为两人结为仙侣,应从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开始,渐渐相知相爱,一生相依。未想玉鸾大胆热情,降临衡山那夜,便和飞衡春宵一度。

飞衡还记得那夜,并非洞房花烛,只有廊里灯下,玉鸾直接解了衣,贴着飞衡道:我想看看山君另一把枪。

绝色当前,飞衡把持不住,头一回体味良宵美妙,一时上脑,没忍住摁着玉鸾来了好几回,而玉鸾也喜欢得很,足足喷了三次。事后廊旁花树七日不开,就怕艳景扑面。

那夜睡前,飞衡瞧着玉鸾眠容,不禁轻抚他的银发,欢喜满溢难言。心中一边爽叹,一边懊恼,他为人时家教严谨,认为婚嫁一事应当循序渐进,未想如今一日千里,实在不合礼数。思来想去,揽玉鸾入怀,决心往后点滴相恋,久久成爱。

不知是开荤难抑春念,还是身子难忘美妙,总之当夜,飞衡梦见同玉鸾大婚,方解下大喜红袍,玉鸾便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吹箫,烛火轻曳,淫靡柔显。

梦中的快意竟极为真实,飞衡抓了抓身下锦被,稍稍动腰,让自己的事物在玉鸾喉中没得更深,爽得难言。只是射精那刻,飞衡猛地惊醒,才觉并非虚梦,玉鸾当真趴在胯间舔着自己的阳物!磨得红艳的唇上还挂着精元!

只是不待飞衡震撼出声,玉鸾便坐到了自己那根上,幻想中相敬如宾的清晨,以交合情事破灭。

飞衡这才后知后觉神鸟与人神的不同。飞衡欲给玉鸾写情诗,玉鸾抛却文书,贴着飞衡便能直诉心意;飞衡同玉鸾赏花饮茶,可看着玉鸾那双有凝月光的情眼,赏着赏着身下就硬挺,插进了玉鸾的嫩穴里。

今日也是如此。

飞衡领着玉鸾夜游衡山,月色正好,树影婆娑,宁静祥和。步至一小片梧桐树前,飞衡道,欲在此栽树成林,以梧桐栖养鸾鸟。

玉鸾闻言欢喜不已,搂着飞衡又是一顿乱亲,回忆道:“先前我便是在这初遇你,彼时也是月夜,你与山石草树交谈甚欢,爽朗气快,我不禁心驰神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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