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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 以下犯上

 

陆孝一早随秦义同去地牢,准备提审姜仁。

看守的狱卒来报,说是姜仁形容无状,瞧着像是得了失心疯。

二人亲自到看押的牢房,见姜仁披头散发、衣衫不整,嘴唇发紫,像是冻的,又有些中毒的迹象。

“仁哥。”秦义叫狱卒开了锁,陆孝低头跟在后面走进了潮湿阴暗的牢笼。

姜仁一眼就看见站在阴影里的陆孝,受了刺激似的。

“陆孝!陆孝!你我也本是兄弟一场!如何能对我下此毒手?”身上的手脚铐叮当作响,拼了全力扑过来,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模样。

“仁哥,此话差矣。”陆孝往旁边让了半步,秦义皱了眉,出手阻拦,“你将事情闹到陛下那儿,叫义父丢了脸面。他老人家向来憎恶背叛,陆孝弟弟又在义父身边得力,你如实交代了,弟弟们也好替你求个情,叫义父开恩啊!”

陆孝眸色深沉,在秦义看不到的地方,满眼嘲讽地盯着姜仁,像个局外人,端着个事不关己的态度,看起热闹来。

“你知道什么!这全都是他的圈套,你见他整日沉默寡言,实际内里全都是黑水,养不熟的白眼狼,亏得义父疼他,哪日被人暗害了,怕都不知道是谁做的!”姜仁恨秦义的是非不辨,更恨这么多年大家都被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哄骗了去。

“仁哥这话说的弟弟心里真是凄凉。”陆孝敛了情绪,慢慢开口,“那日你在陛下面前诬告我,若不是义父替我求情,恐怕早成了冤魂一缕,哪还有今日站在这里与哥哥们闲话?”

“我如何为人,哥哥们这么多年也都看在眼里,不知仁哥受了何人挑拨,要伤我们兄弟之情?”

一番话说的恳切又有所指,秦义几乎是立刻就记上心头,到底不忍见姜仁落魄,上前几步欲替他整理衣衫。

“都是自家兄弟,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瞧你这样子,天寒地冻的,哪能受这些委屈?”

姜仁却不领情,使足了劲,没设防的秦义被推了个趔趄,他趁机绕过去要和陆孝拼命。

笨重的铁链甩在陆孝脸上,立刻肿起二指多高。

“来人!”

秦义高声喝道,他没想姜仁竟疯魔至此,又见陆孝侧脸红肿不堪,温衾平时对陆孝那个上心劲儿,回去恐怕也难交差。

“大家到底兄弟共事一场,谁道你竟是个执迷不悟的,此番背叛之事究竟背后是何人指示,又是打的什么主意,你若老实交代,义父念在你多年效力的份上,定能饶你一条狗命,姜仁,不要不识抬举!”

换了副嘴脸,秦义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几个狱卒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姜仁,好似铁面无私的阎王。

“仁哥,义父在陛下心里的分量你不是不知,忠心跟着他老人家,我们也一样不会被人拿捏,你又何必要替旁人做嫁衣?”

陆孝声音有些颤抖,他脸上火辣辣的,却仍还在劝说姜仁。

姜仁被人按着,挣了两下就作罢,他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,蔑斜着骂道:“是我技不如人,甘拜下风,着了小人的道,死不足惜。不过就算死,我也要拉你垫背!”

说着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,一下掀翻了身上三两个狱卒,飞身扑在陆孝身上,掐着他的脖子就将人按倒,铁链叮当响成一团。

陆孝仰面躺在地上,眼里却没有惧怕,反而挑衅一笑,看得姜仁心头更加恼怒,两眼通红,如同走火入魔。

牢房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吓得不轻,手忙脚乱的过去要将二人拉开。

陆孝手探在姜仁小腹,二指压在他丹田位置一用力,那发疯凶兽一样的男人猛地吐出一口黑血,倒在陆孝身上。

“你说的没错,我的确是陆家人,可惜,有勇无谋,弟弟就送你先上路了。”

陆孝声音极低,伏在姜仁耳畔,轻声细语。

“咳咳……”一阵咳嗽,陆孝装模作样从地上爬起来,心有余悸,“义哥,你瞧仁哥吐的血都黑了,莫不是中了毒?”

秦义上前翻看,那姜仁早没了鼻息,死的透透的。心下一惊,暗叫不好。能在督厂地牢里人不知鬼不觉的下毒,对方定然不是善茬。

原本的提审因为姜仁的暴毙而匆匆结束,但有些事却才刚刚开场。

二人各怀心事回到寿川院复命,不巧却遇上同样心情欠佳的温衾,当即又吃了一记踢踹。

温衾躺在陆孝大腿上闭目养神,粗粝的手指正搁在他太阳穴和颅顶的穴位上轻柔旋转,力道适中,一天的疲劳也逐渐散去。

他缓慢睁眼,一眼就对上陆孝那双枯井似的眸,那里头深不见底,却带着几分虔诚和认真,正专注地为自己服务。

没由来的好心情,温衾唇角上扬,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刻。

“义父可有吩咐?”陆孝低声问。

摇摇头,却敏感地嗅到独属于年轻男人的气味,温衾转过头,鼻翼微动,外裤也遮不住的形状,是陆孝的东西。

热热的,还有股若隐若现的麝香味儿,像根狗尾巴草,时不时就撩拨一番他的神经。温衾只觉自己周身的火都被点了,口舌干燥,迫不及待想要好好疼爱那根肉具一番。

“看你这脸上脖子上的伤,怎么,是你失手把姜仁杀了?”

问话冰冷还带着些斥责,陆孝本能就想起身跪下,却被温衾一把捏住了腿间的命脉。

身形僵硬,陆孝闷哼一声,手上的力道也忘了收敛,痛得温衾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嘶……怎么,还想失手连义父也杀了?”

“不,孝儿不敢……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?”

手上更加用力,原本还在裆里沉睡的家伙被外力刺激,正一点点硬挺。温衾鼻尖本就离的近,完全勃起的阴茎,竟隔着两层布热烘烘地杵在他脸上。

陆孝满脸通红,有点不知所措,他低低地喘了一口,像只流浪狗,哀求地叫了声,“义父……”

平日里的木头到这时才有些活人的反应,温衾来了精神,一骨碌起身,跪趴在陆孝腿间。玩弄囊袋的手没停下,又更加大胆地用牙齿去扯他腰间管束着的腰带。

陆孝感觉自己那处胀得快要爆了,原本有些寒意的身子也如同一块被扔进火盆里的银碳,周身都在燃烧。

“义、义父……您……”他瞪大了双眼不敢乱动,任凭温衾在他身上胡作非为,撑着身子的双臂青筋遍布,像是忍到了极限。

温衾叼着陆孝外裤的布料慢慢撕扯,时间仿佛被下了咒,一分一秒都拉长了数十倍。

陆孝手里死攥着床单才忍住了不管不顾将人按在床上肏弄的念头。却见那人一双吊梢眉,狭长的眼角同样被情欲浸染的通红一片。

扑面而来的是与主人同样猴急的性器,红肿的发紫的龟头正洇洇地往外渗着透明的涎水,温衾心中得意,故意挑眉,用那双春水外泄的细眼勾引陆孝。

“孝儿还没回答,今日是否是你失手杀了姜仁?”

滚烫的肉具被微凉的手掌裹着,陆孝眼底赤红,张了张嘴,呼出一口热息,低喃道,“义父觉得是,便是了……”

“嗤……”温衾瞧那年轻人一副被勾了魂的落魄样,原本也不过是想寻个由头,如今看来倒也不必。

“那义父要惩罚孝儿,你可有怨言?”

“孝儿不敢。”

贝齿轻启,露出半截殷红似血的嫩舌,温衾覆上去,叼住经络缠绕的阳具,舌头微微卷起,将那铃口的涎液尽数收进腹中。

属于男子的味道,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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